本帖最后由 庄墨显 于 2016-3-22 00:00 编辑
◆◇ 驾鹤曲
我若驾鹤,不必西去 我若驾鹤,不会归来 风不潇潇雨夜也飒飒 东墙,春秋不识鹤经
我若喂鹤,不必惊奇 我已西去,不必驾鹤 神不与光,我自造明 鹤啄我眼,光明自生
2016.3.13
◆◇ 阿Q正经
适度装逼有害健康 引无数傻逼竟反了 小qq先富起来 Q二代主市场经济 适度欺骗生存之本 适度冷静 适度民主室内进行 适度奴役人民 适度勾引文人批判 适度调戏和尚 适度敲钟 适度放生老鼠蛇虫 适度下山嫖妓 适度繁荣适度剥削 适度召集会议 适度山上偷情 适度火化人皮面具
2016.3.13
◆◇ 写给神
我难得地去尝试信任你 不必,呈现那些 子虚乌有 请继续,真实保护善良 你若履行 我送你一些眼神的钟声
2016.3.14
◆◇ 燕田
梧桐花开了,随风落地 我走出村口的石柱门 这里前日送走一床黑色的棺木 孝子孝女一片雪白下跪 如今是青色的石头 磨光了棱角的青石 如六叔公的额头反光 六叔公从朝鲜瘸腿回来 教孩子们跳舞多年 六叔公他刚坐棺木走的 我继续走,走上青石板路 沿着钱纸洒开的路 它一一在稻田里变色 消逝在小溪隔断的田野 我没有看到小溪 听到鱼跃的水面 阳光正在洒开我的童年 鲫鱼被困在人脚印里 我捡到了四只鲫鱼 去往田野尽头的外婆家 外公外婆死了好些年了 水边的柳树,它低着头 转世成木棉树,它立在檐上 一对老人坐在下面 都戴着帽子,下棋 专注,都没有光亮的额头 博弈着生的斗性
2016.3.18 ---------------------------------------------- 小庄读诗评人: 从零六年起,就读过黄靠的诗!感觉很勤奋,而且很有才情和天分,特别是通过世游得知一些他的经历之后,更是对他默默关注!偶尔在论坛上就诗论诗评论两句,也太多不着边际,也切不中要害!最近这小子弄了一个“黄靠的博悟馆”,瞧这名取得多不安分! 和很多诗者的愤青血统相类,从《阿Q正经》就可以看出这小子还愤得很执着。很多愤出名的,现在即使没入青史,也在赶往印刷厂的路上。倒是这个黄靠似乎还打算这么愤下去。“神不与光,我自造明”,瞧瞧,比之霸王“力拔山兮气盖世。”还牛三分。这还不算,黄靠还要目空我佛所谓“舍身饲虎”的壮举,自信超暴地宣称“鹤啄我眼,光明自生”。 虽然没有黄靠的自信和霸气,但诚实地讲,小庄也曾有过目空一切的野心和壮语!如今反思,诗力非棋力,不存在谁战胜谁的问题;更不是风力,不存在东风压倒西风的可能,也就木有挽狂澜于即倒的现实意义。诗,如果不是伪命题,那么只是你内心世界的镜像。你试图为这个世界勾划边界,那么就有了边界。就诗本身来说也就有了界限! 因此,这里就透着黄靠的不可靠之处——自我设限。 针对这个局限(还是贬狠点),作为读者的小庄倒是想学学慕容复。 “我难得地去尝试信任你 不必,呈现那些 子虚乌有 请继续,真实保护善良 你若履行 我送你一些眼神的钟声” 黄靠的可靠之处也正于此——真实、善良!两个字就是真诚!再换一个文艺点的词就是“赤子之心”。而且靠自己似乎有意地,甚至刻意地以诗的名义强调这一点。因为他无数次地写到“母亲”! 真实、善良、真诚和赤子之心,“在适度欺骗生存之本”的时代是很难得露回脸的一串词语,除非我们相约去看一场川剧变脸,适度撕下“适度火化”几张“人皮面具”!再或者以死相逼,把你带到“梧桐花开了,随风落地”的情境,让你去“送走一床黑色的棺木”。或许只有当此之际,这样一串生蔽得可以的词语才有可能像“磨光了棱角的青石”,在死者,在历史的“额头反光”显现。 更多的时候我们都只是“水边的柳树,它低着头”念着《阿Q正经》,像“鲫鱼被困在人脚印里”在死与史,神与光的“木棉树”下“博弈着生的斗性”! 而这,就是小庄眼里黄靠的可靠与否!装逼结束,上床偷情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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