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赛村印象

金仁波切

吉普赛村里缺水少
散落在河谷两旁的土胚房子
掩隐在白杨树群里
并不显眼
村口几乎看不到人

吉普赛村一天只吃两顿
村里年轻人出去算命
剩下的老人坐在墙根下
晒太阳

这里没水刷牙洗脸
水窖里的水是家里最宝贵的东西

没水洗澡的女同学们
忍不住在夜里跑到浑浊的河里梳洗
男同学坐在炕上
抠脚丫搓泥
抽最便宜的海洋
说荤段子

一个月后我们已经和村里的狗一样，混同于泥土
头发结成一条条绺子
皮肤逐渐变硬…

卷发的带队老师爱上了
一个女孩
我们经常在黄昏时分听到她的哭声与尖叫
看见她从房间里掩面跑出来
跑到河边继续痛哭
一直到月亮升起来

我们找了理由
狠狠揍了那个家伙一顿

施世游

收尾 那个家伙 后来怎么样了？
这个女孩 又怎么样了嘛